你,那座宅子可不是安国公府的产业,而是我母亲墨流霜的陪嫁之物。安国公府里,只有我一个人有权处置那座宅子。”
“所以,我现在将侵占我财物的强盗赶出去又有什么不对?我让他们赔偿损失又有什么不对?”
“还有,”洛瑶根本不给安国公开口的机会,“东桐大街那间首饰铺,父亲你也无权想处置就处置,想贱卖给谁就给谁。”
不跟他挑明实情,她这个好父亲还以为安国公府还真财大气粗任他挥霍了。
“没有我的私章跟府务印鉴,没有我亲笔签字。不管谁,都甭想将它卖出去。”
安国公额上青筋已完全暴现,“所以你现在是告诉我,凡是我签字卖出去的东西,你全部一律要收回来?”
少女微抬下巴,不避不让直视他赤红生火的眼睛,从容回答,“不错,该我们安国公府的产业,我一样不落全部收回来。”
他压抑着即将爆体而出的怒火,死死咬着牙根,许久才挤出一句话,“这么说,珍姨娘的弟弟余生与人发生冲突失手伤了人,后来因此被关进大牢,也是你暗中谋划算计的?”
少女诧异挑眉,“我暗中谋划算计?父亲,这事我虽然也听说了。不过你大概没听全,那位余生余少爷,可不是简单失手伤人,而是当场打死人闹出人命。官差才将他抓回去关大牢的,这事跟我可没什么关系。”
“对了,父亲你从昨天起就那么着急找我,该不会只为了跟我说这些吧?”
安国公攥着拳头,骨头都在格格作响。
少女轻描淡写瞥过他憋得发红发紫的脸,当没看见他愤怒,还悠悠然提醒他,“若父亲你有诚意,就尽快拿出私款将帐目填平。不然的话,我们府的产业可就保不住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