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个药术很高的侄女儿么?正巧她也前往临淄,先前因洪涝在泽兰耽搁了几日。正巧救了咱们,不然不可想象,那个车夫已经去了。因尸体高度腐烂,我侄女便做主将其焚烧成骨灰了。只是这还需闻兄带路才可将马夫送回家去,你这腿伤,我侄女也为你治疗好了。”文子贵点头,提及车夫,又面色凝重起来。
闻渊听闻亦是叹息一声,愧疚道:“都是我的错,若不是我那日执意要从泽兰出发,便不会遇到这样的事情。明明车夫提醒过我们,即将大雨,不可出行的。”
“事情已然发生,也是不可挽回之事。唯有送些金铂聊表心意了。”文子贵亦不知如何说才好,只能如此安慰。
闻渊灰败着脸点了点头,随即察觉自己在马车中,又看了看绑着木板的腿。:
“咱们这是回泽兰还是去富安?”
“应当没多少路便能抵达富安了,闻兄先休息片刻吧!”文子贵回道,闻渊不再说话,靠在马车上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马车晃晃悠悠,看似缓慢,却是不多会儿便看到了富安的城墙。
从山上下来,一路官道狂奔至富安镇中。进了镇子,先去客栈投宿,这才将闻渊送回闻家,闻渊家在富安镇亦是富户。闻渊却是不肯先回去,要求前往车夫家中。
桑榆也没有拒绝,让月浩陪着走了一趟,毕竟文子贵也参与其中。
月浩拉着两人离去,桑榆安顿好,便和南辰往县衙去了一趟,富安镇也遭遇了洪涝,只是不甚严重便是了,但是预防瘟疫却还是不得放松的。
“衙门重地不可乱闯!”衙役直接将人拦下,很是严厉的呵斥道。
南辰也不急,拿出令牌来,景天上前接过,走上前去,手一伸,那衙役还以为自己看错了,揉了揉眼睛,顿时恭敬的跪了下去。
“卑职该死,卑职参见世子爷,参见文姑娘!”衙役这话一出,倒是桑榆几个有些意外了。
“你认识我?”桑榆好奇的问道。
衙役不敢抬头,回禀道:“文姑娘有所不知,您在泽兰的事迹已经传到富安来了,泽兰县令早已传书给我们家顾大人了,顾大人早早便安排下来,让我等不可怠慢姑娘。方才多有得罪,还请世子爷,文姑娘饶恕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