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慕安拉起来,做个鬼脸:“略略略——”
余慕安拍拍他衣服上的土:
“怎么能满地打滚呢?看看你这一身的土,快点拍掉,被父亲看到要说你顽劣了。”
谢璟砚双臂张开任由余慕安在他身上拍打,垂眼去看地上起不来的谢璟鸿,重重哼了一声,拉着余慕安往回走。
余琳连忙去扶谢璟鸿:
“天呐鸿哥哥!你没事吧?
傻立着干什么?!去叫府医!
一群蠢货!要你们有何用!快去叫府医!”
谢璟鸿灰头土脸地坐起来,一脸痛苦地抱住自己的右腿。
这边吵吵嚷嚷,那边勇毅阁也热闹得很。
余慕安拉着谢璟砚在门口听墙角,李副将看到二人也没有理会,由着他们去。
张嬷嬷跪在大厅里哭天抢地,说自己忠心耿耿一心为主,不可能做出背弃主子的事情。
将军冷冷打断她的哭诉:
“你是忠心,忠心就是想为你的主子排忧解难,背着主子做下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!”
张嬷嬷大哭:
“老奴没有啊将军!将军明鉴!夫人,夫人您知道的,不是老奴做的!”
胡蕊在一旁小心劝:“将军……嬷嬷看上去真的不知情……”
将军倏然转头看她,眼神冷冷的:“那你觉得是谁?”
胡蕊一噎,不敢说话了。
她看看将军又看看张嬷嬷,满是为难。
张嬷嬷侍奉胡蕊大半辈子,看着她在国公府长大,又陪着她出嫁到大将军府,对自己的主子,再了解不过。
将军骤然发难,虽然没有摆出证据,但是桩桩件件都清清楚楚,明显已经查清楚,就等问罪。
她泪眼婆娑,看向胡蕊。
胡蕊看着她,眼神不忍,痛苦又纠结。
张嬷嬷惨然一笑,她懂了。
她重重磕头:“请将军恕罪!老奴只是……老奴只是心疼夫人……”
胡蕊死死握住双手,心中感动又心痛。
她要失去一个忠心的老仆了。
将军鹰隼一样的双眼紧紧盯着张嬷嬷:
“你的意思是,追杀大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