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此时拿着证据找父亲,就是逼着他处理胡蕊。
你想想父亲对胡蕊如此包庇,不是真爱就是另有隐情。我们这样逼他,就算真的能处理掉胡蕊,难保父亲心里会不会记恨我们。
现在我们还需要他,不好直接翻脸的。”
谢璟砚沉默良久,闷声道:“我懂的……就是……”
余慕安拍拍他的背,低声道:“我有个办法,可以让父亲对胡蕊的恼火更上一层楼。”
谢璟砚转头看她。
她轻笑:“只有让她如愿,才能让她更加嚣张猖狂。”
说着转头吩咐橘红:
“盯着点府里,知州被抓这件事,务必捂住她们的耳朵,只漏需要的消息即可。”
橘红应是,去给自己哥哥传信。
然后她看向谢璟砚:
“接下来,你不能跟着我了,要给她制造机会。”
谢璟砚皱眉,反对:
“不行,你没看到那女人的打算吗?分明就是要污你清白!不行不行,太危险了!”
余慕安轻笑:“你忘记知州已经被抓了吗?”
谢璟砚盯着她:“但是他手下那些爪牙并未抓干净……”
余慕安眨眼,狡黠一笑:“要的就是他们。”
栓子这几天过得很不好。
他跟二柱子是很熟悉的狐朋狗友,两人沾点九曲十八弯的远亲关系,勉强算是知州的远房表侄子。
知州被抓,二柱子也栽了。
栓子这几日睡觉都睁一只眼,就怕被发现自己与二柱子走得近,被牵连无辜。
灾后青壮年都积极出去打猎,给家里人整吃的。
栓子孤家寡人一个,平日就是混吃等死,现在更不可能费那老劲。
他看上了两个比较瘦弱的男人,悄悄跟在后面,等他们搞到吃的,他就去抢!
那两人越走越偏,已经快要进山。
拐过一片小林子,那两个男人消失了。
起初栓子没有在意,以为是自己走慢了,特意加快脚步,追出去一阵,他才反应过来自己跟丢了。
“呸!”
他啐了一口,扭头就走,一转身就跟一个黑衣蒙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