栩栩，要不要我陪你去外面透透气？”容湛发现她的异样，低头在他耳边轻声道，“我不知道他会来，对不起啊，早知道他来，我就不让你陪我回来了。”
毕竟以容家和商家的交情，商时序根本没有必要出席这场生日宴。
唯一的解释就是他陪叶晚凝来的。
叶晚凝是容氏旗下的代言人。
虽然即将到期，但好歹还是有几分薄面情分在的。
“好。”
容湛和朋友打了个招呼，带着叶栩栩绕过人群，往后花园的方向去——
被围在人群中的商时序眯了眯眼，脸色沉了沉，眼底像是滴了墨。
阴鸷得可怕。
……
花园内。
叶栩栩坐在长椅上，手里捧着容湛给她拿的小蛋糕，她一勺一勺的吃着，歪头看容湛，轻笑了声，“你不用愧疚，你也不知道他会来。遇见就遇见呗，又没什么。”
反正都要结束了。
容湛微微挑眉，抿了抿唇，“栩栩，其实我一直都不明白，你当年为什么要当庭指认商时序？我私下里和瑾之也提及过当年的案子，如果你没有指认商时序，他不一定会被定罪的。”
“你和他之间，到底发生什么事了？”
叶栩栩拿着蛋糕的手微僵，低头看盘子里的蓝莓，怔怔地出神。
“虽然我们交情不深，但我觉得你并不是一个无情的人，”容湛又问，“所有人都说你是为了顾长宁，但时隔三年，你和他也没结婚，所以我就在想，你或许是不是有什么苦衷……”
苦衷？
是有的。
可是不能说。
况且当年已经做了选择，那么现在再去说这些，那就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。
叶栩栩自嘲的笑了笑，拿着勺子又挖了一勺蛋糕放嘴里，明明不是很甜的蛋糕，她却觉得糖份好像超标了呢！
“我……”
话没说完就被一个讥诮的声音打断，“她把我哥害那么惨，我哥怎么可能会看着她和顾长宁这对狗男女在一起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