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他们是怎么好意思再出现在你面前的！”
叶栩栩没有任何情绪，眸底一片平静，连最起码得喜怒都没有。
“栩栩……”
顾长宁率先走上前，可还没有等他开口问，叶栩栩已经不着痕迹的躲开，拉着乔之遥的手，迈步往外走。
只留下商时序和陆聿川在原地，静静看着他们前后离去的背影。
隐约还传来乔之遥暴怒的吼声，“顾长宁，你就不能不像个癞皮狗一样跟着我们吗？看见你就烦！”
直到听不到声音，他才回头看站在自己身边，脸色铁青的男人，“你没事吧？”
“没事。”商时序淡漠回了一句，手机铃声响起，是沈翰墨，“不用了，你帮我跟沈爷爷说一声谢谢，改天我回去陪他老人家下棋。”
沈翰墨一脸问号，“你逗我玩儿呢？”
“没有。”
说完，挂断电话。
站在原地，只觉得心空荡荡的，不停地往里面灌风。
明明就恨她，为什么一次又一次为她打破原则？
为什么总会对她心软？
“阿序，你和叶小师妹到底怎么了？”陆聿川想起刚刚叶栩栩的神情，轻声问道。
商时序眼睛眯了眯，“我用她进去换叶晚凝！”
陆聿川眼睛猛地瞪大——
再回头时，商时序已经走远。
……
叶栩栩处理好下面的媒体后，这才去了警察局录口供，等这些事全部结束从警局出来已经是下午六点，夕阳光照下来，她站在台阶之上，看着门口处停着的那辆黑色迈巴赫。
男人倚在车上，一身黑色大衣在他身上穿得是十分好看。
逆光中，显得格外矜贵清俊。
和当年她一眼就爱上的男人是一样。
可……回不去了。
现在的场景，不免让她想到当年在法院门口的分别，从那时候起，她就没再想过会和他再有交集。
以为他出来以后，会娶别人，而她或许也会嫁给别人。
但绝不会是如今这样尴尬的境地。
叶栩栩抬手揉了揉眉心，迈步朝前走，在经过他时也没有停下脚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