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便是陶望清不跟着一起来省城,这点车马费他们二人也掏得起,可望江楼的酒席,十两银子扔在桌上,也不一定能吃上什么好菜喝上什么好酒。
最主要的是车马费是必须得花的,这酒席却可吃可不吃。
廖岐笑着说:“望清你来省城多,但总往大店钻,这次不如跟我去个小店,换换口味?”
陶望清语气怀疑:“你可别把我心心念念的八宝鸭/子换成萝卜咸菜。”
“怎么会?我来应天府参加乡试参加两回了,也是吃过不错的小店。”廖岐信心满满。
他转身和陈易说:“这顿饭我来请,你不要和我抢,这两天平安可是被我们使唤的团团转。”
陶望清:“我看行。”
接着喜滋滋补充道:“那望江楼这顿就等你们二人得中桂榜,一起请我!”
廖岐道:“那就借望清吉言了。”
马车慢悠悠循着廖岐的指路往前走,来到了应天府西南大街,几人下了马车后七拐八拐的,终于进到了一个小院里。
小院不大,更不临街,看着根本不像个吃饭的店铺,倒像是一户人家。
“你行不行啊,这看着不像吃饭的地方啊……”陶望清小声问廖岐。
廖岐给他一个“你放心”的眼神,突然喊了一嗓子,“老伯,能吃上不?”
嗓门很大,把陈易都惊了一下。
廖岐解释:“老伯耳朵背,声音小听不见。”
没一会儿,果然有一老伯从屋里挪了出来,看到廖岐时眼睛明显亮了一下,脚步也快了许多,都能让人看出来在开心,说话却不太好听:“怎么?你这后生又来考举人啊?还没放弃啊?”
人都在面前了,廖岐可以不用那么大的音量喊话了,虽然声音还是很大:“是啊!我又来了!我才三十三,要考到老啊!”
“净胡说!哪里就用考到老!我看你这次就能考上!”老伯吹胡子瞪眼,干瘦的两腮上褶子变得没有那么明显。
这话他老人家上次就说过,廖岐笑了下,求饶似的作揖,却没再应声。
老伯摆摆手,“行了,带你朋友进去坐,半个时辰吧,能吃上。”
廖岐轻车熟路,引着陈易和陶望清往屋里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