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宛得了个新鲜东西本来就很在意,见三哥注意到了就更开心了,又把胳膊举起,让他别只看自己脑瓜顶,手腕你也得看啊!
“嫂子给我做的。好看!”
她并不问陈易好看不,她自己看了,都好看得很!
陈易本来没把陈宛的手绳当回事,姑娘家家戴的小玩意儿。待看到王氏和宋栀手上也都有时,也没在意。
直到他看到他爹手腕上也有一根手绳的时候,陈易抿了抿嘴。
等发现家里人手腕都不空的时候,他没忍住看了眼宋栀,宋栀正好与他四目相对,感觉到他……似乎在委屈?
这个发现给宋栀吓一跳,从陈易回来她也没和他说几句话,就是谁惹了他让他脆弱委屈也和自己不相干。
怎么说呢?
要是只有小孩和女人们有,他不会当回事。这种小玩意儿,也就女人孩子们喜欢。
但是他的五十岁老爹、以及奔三的大哥二哥为什么也有?
他去县里读个书,还把自己给读出陈家了?
陈易有些不开心,但他不说。
他憋到晚上,尽数在床榻上释放,狠狠把宋栀修理了一顿。
宋栀先是求他,他置若罔闻,然后咬他肩膀骂他禽/兽,他也没感觉听不到。端的一副五感尽失的模样。
“你抽的哪门子风!”云雨终歇,宋栀语气不好,眉眼间有火气。她这回是真生气,而且是就事论事的生气,并不牵扯到上一辈子的事。
他不知道明天要早起吗?不知道他们明天要出行吗?把她折腾成这个样子,夜又这么深,他到底想干什么呢!
陈易原本也不想说的,为了这么一件小事跟她闹,好像他是个小肚鸡肠的人。
但他有一种感觉,如果不说清楚,怀里的小女人会生气很久。
为什么有这种感觉?
反正就是有,非要解释,用“求生本能”四字最贴切。
“……”陈易翻身,又压上宋栀,脸埋在她的脖子里,小声咕哝了一句。
宋栀没听清,觉得他墨迹,更生气,但还是耐着性子:“什么?”
男人不再说话,手往下摸,宋栀不可置信。
我在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