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钱,跟他家没有关系!”
“可不是,那两个孙子说是有本事,但一个么书也读了三年了,考试乡试也考了两回了,没见中过;还有一个么是被什么院长选中当亲传弟子了,但这腿就这么瘸了,哎哟,真是作孽哦!”
“还有还有,四正媳妇和儿媳妇做了那种事情,你说荞荞和她弟弟还怎么跟他们亲厚哦?要我是心里都要恨死了!”
“哎呀,恨死么也没办法,到底是亲阿奶,他们做晚辈的,还能真不搭理了不成?”
“是不能真不搭理,但荞荞赚了钱可以不给他们使啊!也没能挑她理去!没看见现在荞荞忙活这些生意都跟四正家没有半点关系吗?那盖房子的,做工的,哪个是她娘家的人了?”
“啧啧啧,要我是四正家的人,悔都悔死了哦!”
“……”
田老太太去地里摘菜回来路过村口大树,远远地就听到有人在议论自家的事情。
本来这种时候她也会停下来与她们说上几句,听她们夸夸自家人能干,听她们说羡慕自己。
如今倒好了,别说羡慕的话了,光是看她们看自己的眼神,田老太太就浑身难受。
田老太太越是怕什么越是来什么,女人们看见了她,故意喊她:
“哎哟,这不是四正媳妇吗?快过来说说,你家荞荞是怎么回事?怎么赚这么多钱啊?听说要盖那榨油坊了,请了好些人,还要跟我们族里的人买粮食呢,给的价钱还比别家的高!”
“四正媳妇,你可得跟荞荞说说,收粮食的时候别忘了我们家啊!”
田老太太脚步越走越快,就感觉身后有鬼在追自己似的。
田老太太的身后,其他老太太爆发出一阵哄笑声,羞得田老太太脸红脖子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