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那般,不理他径直离开。
他从衣襟里掏出包裹严实的五本书,递给江昭。
“你打开看看。”
江昭一开始的确不想理会他,她望着那布包,纤眉紧蹙。
“这是什么?”
“避火图啊!我足足买了五本,你今晚定是能用上。”
他声音不算小,身旁的江凌言在他拿出布包时便暗道不妙,听到避火图三个字时,他想去捂江时叙的嘴已经来不及了。
他额前的青筋暴起,伸手便要将那包布拿过。
江时叙给阿昭一个女孩送避火图!
江昭的动作比他快一步,她接过避火图后,便毫不客气地打开,当着他们的面翻看起来。
她连连惊叹,不愧是醉春楼,画得果真精美。
江凌言的脸色瞬间变得怪异,江时叙瞧见,还在他肩上拍了拍。
“都是男人的,怕什么,你日后成亲不也要看?”
江凌言耳尖红得能滴血,他一言不发,侧过头去,不愿看那避火图。
夫妻之间,阿昭看了,那他…不看也应当是行的。
……
天色已晚,夕阳西下。
晏为卿在官场极少接受宴请,在外更是滴酒不沾。
他面上带着浅笑,身姿挺拔地穿梭于宾客之间,拱手作揖,礼数周全。
只有些与他同级或官位高于他的人,才敢对他敬酒,晏为卿也不拒绝,他举杯一饮而尽,辛辣的酒水顺着喉咙滑下,灼烧着心口,却也比不上心底那蚀骨的疼痛。
一杯杯酒水下肚,他依旧神智清晰,看不出来醉没醉。
沈青词便坐在一旁,望着他将那下了药的酒咽下肚,他握着折扇的指尖在扇柄轻点,而后“啪”的一声,折扇合上。
此事已成。
醉春楼一事,只怕晏为卿对沈家早有怀疑,定不会喝他递过去的东西。
宴席过半,晏为卿大概是醉了,没了平日里的警觉,才能让他从身边经过时,轻而易举的下药。
整个过程顺利到不像话。
若非他亲眼看着晏为卿饮下那杯酒,沈青词大概率会认为自己的行径早已暴露。
他坐在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