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在她腰间的对玉上。
他满心火气,深吸一口气,想以兄长的身份,教导阿昭什么叫人心险恶。
齐玄舟刚打算开口,便被江昭手中话本上一张极为艳丽的插画吸引。
这画师怕是被晏为卿秋后算账,只把关键部位画得细致无比,至于晏为卿的脸,只是两三笔带过,仅有几分相像。
齐玄舟自幼独坐高堂,苦读圣贤书,何曾见过如此露骨的东西。
他脑子有些转不过弯来,愣愣地看向这插画。
还有捧着话本满心投入的江昭。
齐玄舟眼神中充满了茫然,寻常若是有不解,他定当是要去问晏少傅的。
可…现在。
少傅,这对吗?
江昭继续看着,觉得看的不过瘾,便拿得更近些,摸着下巴细细观摩。
她觉得这插画有误,晏为卿那物可能更壮观一些,反倒是晏母在一旁批注。
“孽子出生时那物小巧可爱”
最后她得出结论,画师没见过晏为卿沐浴。
江昭意犹未尽地翻开下一页,上头第一句话就是:
已然三个时辰过去,晏为卿深邃的眸子漆黑一片,他哑着嗓子。
“躲什么?继续。”
江昭不由瞠目咋舌,她咂咂嘴,拿起话本去问已经化作石像的齐玄舟。
“三个时辰,真的有人可以这么久吗?”
齐玄舟的确没接受过这方面的指教,东宫甚至连宫女都没有几个,可不代表他不知道这是什么。
他一张脸红到脖子根,看着江昭求知若渴的眼神,他呆愣的张开嘴。
“可能…晏少傅天赋异禀…吧。”
江昭想起那日净恩寺浴堂的所见所闻,她点点头,晏为卿确实天赋异禀。
齐玄舟在她身旁如坐针毡,原本心头只有一桩事,而今成了两桩。
他心急如焚,不知是先劝阿昭将对玉归还给江凌言,还是劝阿昭不该看如此…不圣贤的话本。
齐闻渊与晏为卿商讨完计策后,便走出了书房,两人一前一后,朝后院走去。
等他们二人到了庭院中,齐闻渊便看见自己一双儿女,和睦地靠在一起,聚精会神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