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被自己偏见压垮的阿昭。
齐玄舟眼中满是迷茫抬首,他从未如此狼狈。
“阿昭…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做……”
……
江昭快步离开,国子监的学生已经走得差不多了。
江家的马车还在等着。
见她上车,江时叙还有些惊讶。
“十遍《礼记》这么快就抄完了?”
江昭坐在自己的位置上,她装作若无其事,打开书箱好似在翻找什么,只是声音有些闷。
“没有,晏大人说不用抄了。”
江昭原本便音调偏少年,如今嗓子有些哑,反而更像男子。
江时叙没当回事,吩咐马夫启程回府,整个人靠在车厢上,丝毫没有注意到江昭的异常。
他打量着江昭的侧脸,看着她略微圆润的下巴得意极了。
“我就说我花大价钱从北方买来的猪有用吧,你看这吃得多好,我江时叙养弟弟就是有一手。”
江昭没理他,偏过脸看向窗外去。
江时叙早就习惯了她这般白眼狼的行径,他自顾自的说着。
“等过两天我把猪兄的祖宗十八代都给宰了,不长脑子,长长膘也是好的。”
车内无人在意江时叙的得意,江凌言坐在江昭对面,他淡然睁眼,视线扫过江昭,慢慢看了个遍,隐晦的在她眼角发现一抹红。
他五指微微蜷起,眼底闪过一丝冷肃。
哭了?
江凌言看着江昭一言不发的模样,他垂下眼沉思。
江昭第一次来江家时,他并不在府上,只是听闻江时叙犯了错,冒犯了幼弟,被罚了家法。
他自然知道江时叙毛躁的性子,并未放在心上。
而此后每次江时叙在他面前提起这个素未谋面的弟弟时,他总是面露厌恶,言语间是毫不留情的贬低。
可江凌言也看得分明,在他第一次见到江昭时,她怯生生地朝江时叙喊了一声“哥哥。”
江时叙嘴角有过一丝扬起,眼中的欢喜难以掩饰。
但,他要面子,四周都是人,江昭则是他嘴里贬低许久的“傻子”。
所以江时叙黑下脸,将江昭一把推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