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再点一颗红痣,活脱脱就是个仙童。
等江昭带着夏云出门时,江时叙早就在她院前等着了,一见到江昭就立马上前,牵起江昭的手就往门外赶。
“虽说你一个男子有梳妆打扮的癖好,那也得注意场合,这可是皇后娘娘的春日宴。”
江时叙腿长手长,步子迈得也大,江昭被他牵着,脚步依旧有些跟不上。
她想挣脱江时叙的手,可那大掌力道十足。
“你放开,我自己走。”
江时叙见她跟不上,干脆停下脚步,俯下身去把江昭往自己肩头一扛,迈着步子就朝正门口走去。
“少爷!”
夏云见状,连忙惊呼。
倒是江昭一时间天旋地转,等反应过来的时候,江时叙已经带着她上了马车。
他把江昭往车厢里一丢,若不是江凌言用手扶住,江昭怕是又得一头磕在窗棂上。
几番操作,江昭恨不得把隔夜饭都给吐个干净。
江时叙在中间坐下,朝着车厢外喊。
“人都齐了,怎么还不入宫?”
马夫在外头战战兢兢。
“大少爷,夫人和小姐还没到呢,已经派人去问过了,还要半个时辰。”
江时叙:“……”
他能把江昭这大男人扛过来,但他母亲和妹妹可不行。
江昭好不容易缓过来一些,抬起脚便在江时叙鞋面上狠狠地踩了一脚,甚至拧了几下。
“你急得去投胎是吧!”
江时叙不在乎那点痛,他鼻翼微动,忽而靠近江昭。
“你怎么还焚香了呢?”
见他靠近,江昭自然往后退去,又背靠江凌言,她只能往前挪一点,眉心紧蹙,出声否认。
“什么焚香?我没有。”
江时叙不依不饶,他硬是又靠近了些,让江昭避无可避。
“分明就有,你怎么染上了女子的香气,不信你问江凌言。”
江凌言本就端坐着,在江昭靠近时才缓缓睁眼,一股极淡的馨香萦绕周身,他不语。
眼看自己无路可退,江昭索性起身。
“怕不是你自己出现癔症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