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说灵石，就连几枚铜板都拿不出来。
这简直是遥不可及的奢望。
难道，只能等下一次机会？
林风眉头微皱，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甘。
……
恰在此时，小院外隐约传来了脚步声和低语声。
是女子的声音。
其中一个，他有些熟悉，是苏灵儿。
另一个声音，则带着一种清冷和疏离，虽然只是几个字，却让林风心中一动。
那是……苏婉清？
他屏息凝神，仔细倾听。
院墙外。
苏婉清一袭月白长裙，在清冷的月光下，更显几分孤傲。
她停下脚步，目光若有若无地扫过那扇破旧的院门。
白日里，将林风安排到这里，确实有她默许，甚至带着几分故意羞辱和赌气的成分。
可此时夜深人静，想起那人平静接受的模样，她心底竟泛起一丝极其细微的波澜。
或许……是有些过了？
“那个林风……现在住在何处？”
苏婉清的声音清冷，听不出情绪。
苏灵儿撇了撇嘴，指了指那低矮的院墙。
“喏，就在前面那个杂院呗，还能在哪。”
她的语气带着几分理所当然，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幸灾乐祸。
苏婉清沉默了片刻。
月光洒在她精致的侧脸上，留下淡淡的阴影。
“你去问问，”她终究还是开口，语气依旧平淡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，“他可有什么要求。”
“若是……住不惯，”她顿了顿，似乎在斟酌词句，“府里也并非没有其他空置的院落。”
这话，已经是在暗示可以给他换个好点的住处了。
苏灵儿有些意外地看了自家姐姐一眼。
姐姐这是……心软了？
不过她也没多问，点了点头。
“行吧，我去问问。”
她提着裙摆，几步走到小院门口，象征性地敲了敲门。
吱呀——
恰好此时，林风披着干净的粗布衣服，推门从浴房走了出来，头发还带着湿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