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脸庞一怔，眼底闪过一抹懊恼和悔恨。
不自觉地蹙眉。
他动了动嘴唇。
可听着楚嫣说出的话，却又是他无力反驳的事实。
的确是他事先…
他当初，只是想逼她现身……
没有想过，要把属于她的东西，毁掉！
他脸上，染上一丝惆怅和悔意。
“那不一样！”
“我本意，并不是想要毁掉它。”
“我只是…只是，想她出现在我面前…”
他说着说着，慢慢地，失去了刚刚的戾气。
转而化作成一只泄气的气球。
楚嫣冷冷地看着他，不屑的直言道。
“想她出现？”
“呵呵呵！”
“傅总，真的是好雅兴啊！”
“用各种手段，摧毁别人的东西。”
“到头来，只想别人出现？！”
“想别人像乞丐一样，求你大发慈悲？”
“是，新城除了白家，就属你们傅家最有实力了。”
“哦，不。”
“白家的地位，恐怕快要被你取代了吧？！”
“你明知道，月月为了你，早已经和白家撕破脸皮了。”
“不，应该贴切的说，是断绝关系了。”
“一个高贵娇艳的大小姐，就因为遇到你。”
“便掉进无尽的深渊。”
“傅远修，你知不知道，是你毁掉她的！”
“是你啊！”
楚嫣的一言一语，都在控诉他的无情冷漠。
她愤然地替好友，发泄出无尽的怨气。
她脸上渐渐地，浮现出一抹轻蔑的冷笑。
就仿佛，在看一个可笑又虚伪的人。
“不是我…”
“如果当初不是她，为了一己私欲。”
“逼迫我签下契约，逼死雨婷。”
“我也不至于…这样对她！”
“我明明就是，想…她认错而已！”
他像是失去方针，嘴巴变得语无伦次。
内心的复杂，使得他烦恼又懊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