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不懂?”
“你永远都是那个,伤害她最深的人。”
傅远修不屑地冷笑几分。
“我伤害她最深?”
“她断绝关系,是我要求的?不过是她的手段而已。”
“她为了得到我,不顾一切害死一个人。”
“这个事又应该怎么算?”
“所以,她算什么可怜?”
“麻烦你,转告白曦月一声。”
“别偷着了,赶紧出来面对,她该有的报应!”
“别以为玩消失这一套,就可以息事宁人了。”
邢昭杰扬起眼角,笑了笑。
只是笑意不尽眼底。
“既然你们都离婚了,就应该做到互不干扰。”
“为难一个前妻,算什么正人君子?”
“真替她感到不值,居然瞎了眼,选了你。”
“爱上你,是她这辈子最大的折磨。”
“麻烦你,留给各自一些体面。”
“别让大家那么难堪。”
“至于她是消失,还是怎么了,都与你,傅远修无关。”
傅远修冷笑几声,嘴角勾起淡淡地嘲讽。
“你真的是,白曦月养的最忠诚的一条狗。”
“她知不知道,自己有一条如此忠诚的狗?”
“刚好,和她养的野猫凑成一对,这叫绝配。”
“留给她体面?我跟你说,不可能!”
“她这种女人,永远不值得被善待。”
“就受这一点折磨,对于她来说,永远不够……”
傅远修说着,便大声歇斯底里起来。
“傅远修,你就这么恨她?”
邢昭杰突然淡淡地开口,反问着他。
傅远修先是一愣,眼神闪过一丝异样,继而扬起嘴角。
“恨?”
“我为什么不恨?”
“三年时间,捆住了我三年。”
“邢昭杰,你喜欢这种笼中鸟,我可不喜欢!”
邢昭杰大笑了几下,便静静看着他。
“我是喜欢,笼中鸟的感觉啊。”
“可惜她不喜欢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