咬朱唇,玉手拿起桌上两盏新碗,倒满美酒,一碗递给情郎,一碗端至唇边。烛光摇曳,映得她眼波流转,媚态横生。
“冲郎这性子,怕是早有决断。”她柔声一笑,指尖轻轻拂过他的脸颊:“春宵苦短,何必长吁短叹?就由妾身好好伺候冲郎吧。”言罢,自个儿先将碗中酒水一饮而尽。酒渍顺着光洁脖颈滑落,浸湿了轻薄的纱衣,若隐若现的雪肌玉肤更添几分撩人。
令狐冲接过酒碗,却未急着饮下,只是凝视着怀中佳人,叹道:“为女人生,为女人死,为女人奋斗一辈子!”
林夫人忽地起身,轻解罗裳,露出凝脂般的香肩。她媚眼如丝,俯身在他耳畔轻语:“今夜,不许冲郎再想那些烦心事……”
窗外月色朦胧,屋内暖意渐浓。酒香混着女子幽香萦绕鼻尖,令狐冲只觉心中一荡,豪气顿生,仰头饮尽碗中烈酒,长笑一声:“没有红颜相伴,岂不枉活一世!”
林夫人娇笑连连,纤纤玉手已探入他衣襟,柔声道:“妾身想着照顾冲郎一辈子,冲郎若是跟着上黑木崖,务必以性命为重。”
烛火摇曳,映出两道交缠的身影。远处,黑木崖的阴影如巨兽蛰伏,而此刻,唯有怀中温热,才是真实。
两人自丑时起,缠绵至鸡鸣报晓方才善罢甘休。经历昨日生死劫难,林夫人珍惜与情郎相处的每时每刻,恨不能将满腔柔情尽数付与情郎。虽只一人,却使出百般手段,竟让身负绝世武功的令狐冲也腰膝酸软。
晨光熹微中,令狐冲揽着怀中丰肌艳骨的佳人,轻抚其香肩道:“冰儿,金刀门总坛设在洛阳孤立无援,实在太过凶险,保不齐左冷禅又要再度前来。不如将总坛移居华山,与五岳同门共处。”
“冲郎说去哪,妾身便去哪。”林夫人眼波如水,将螓首轻轻靠在情郎胸前。
待日上三竿,二人相互搀扶来到演武场。林夫人金刀出鞘,寒光闪过处,三百弟子齐集当场。
听闻能举派迁往华山,众弟子先是一惊,继而爆发出震天欢呼。要知五岳剑派并派前,任何一门都是他们仰望的存在,如今竟能与之朝夕相处,如何不叫人欣喜若狂?
金刀门虽武艺平平,财力却惊人。光是总坛的箱笼车马就排成长龙,三百弟子来回搬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