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华如水,将金刀门茶室映照得一片清冷。案上烛火摇曳,两道人影在墙上拉得老长。三坛陈年花雕已空其二,酒香混着若有若无的血腥气在室内萦绕。
“好个令狐冲!盈盈就这般不入你的眼?”任我行猛灌一口烈酒,酒碗重重砸在案上:“她被囚禁你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,一听那两个丫头被囚,你倒肯坐下来陪老夫饮酒了?”
令狐冲不急不缓地斟满新酒:“非非和箐儿是在下的女人,而盈盈是您的掌上明珠。她被囚禁应该是您关心才是。”
任我行头也不抬,手指摩挲着酒碗边缘,淡淡道:“武林中人将东方不败穿得太过出神,你这般害怕也怪不得!”
“恕在下直言!任教主孤家寡人就想上黑木崖,夺那掌门之位,无异于登天!”令狐冲拍开另一坛酒封,酒香顿时弥漫开来。
窗外一阵风吹灭残烛,黑暗中只听见任我行阴森森的声音:“你真当老夫莽撞行事?你只需答应老夫,老夫自有万全之法。”
令狐冲不急不慢地掏出火折子,重新点燃蜡烛:“若真有万全之策,在下愿报今日救冰儿性命之恩。”
“好,色胚子,你且等着。”任我行爽朗大笑:“只要你助老夫重登教主之位,不但先前许诺的盈盈与吸星大法照旧,更封你为光明右使,地位仅次本教主!”
“得嘞!画饼谁不会。咱们还是好好饮酒吧。”令狐冲正欲倒酒,任我行忽地如鬼魅般破窗而出。只余半碗残酒在案几上微微晃动,映着窗外皎洁的月色。
令狐冲独坐良久,终是长叹一声。他心知任盈盈三人暂时无碍,但若被囚禁一生,与死何异?想到曲非烟狡黠的笑靥,刘箐温婉的眉眼,还有任盈盈那倾国倾城的容颜这一趟黑木崖,是非去不可了。
更何况,正如岳灵珊所言,任我行与东方不败这场对决,无论孰胜孰负,都能重创魔教势力。于五岳剑派,于整个武林,都是一件好事
“冲郎!”一道柔糯声音将令狐冲从思绪中拉过来。他刚睁开眼,林夫人丰腴身子已是扑入怀中:“冲郎在想什么呢?”
“圣姑、非非、箐儿被东方不败囚禁黑木崖。任我行叫我一同上崖。”令狐冲紧搂怀中佳人,眉宇间却难掩忧色。
林夫人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