愿吐露实情,更不愿轻言生死。为了“平儿”只是其一,如今的她,同样放不下情郎令狐冲。
王元霸怒抚刀穗,语气却忽转温和:“你为平儿委身岳不群,纵使天下人唾骂,为父又岂能怪你?只是”他声音陡然一沉:“事到如今,为何连为父也要相瞒?难道为父还不及那岳不群值得信赖?”
“爹爹!”听闻此言,林夫人感动得痛哭流涕,若非方才父亲表现得有些急躁,她还真就和盘托出。
老父长叹落座,又复慈祥神色:“华山玉女芳名远扬,你虽有些姿色,却是寡妇之躯,那岳不群岂会真心待你?不过是图谋林家辟邪剑谱罢了。”
突然间,他的话锋突转,目中精光暴射,杀意陡升:“华山派师徒敢欺辱你们孤儿寡母,我金刀门这就替你们讨回公道。”“万万不可!”林夫人再次大惊失色:“华山派于我们母子恩同再造……还望爹爹莫要为难他们。”
王元霸忽然诡秘一笑:“我不为难他们,你且去歇着吧。”
见父亲神色变幻莫测,变得很陌生,林夫人强自镇定道:“爹,岳掌门遣我们前来,是想金刀门与华山结盟,三月十五共赴嵩山大会。若是岳掌门夺得五岳掌门之位,金刀门在名门正派中的声望也会跟着水涨船高!”
“为父累了!明日再议!”王元霸金刀入鞘,不耐烦地摆了摆手。
“那,爹爹早些休息。”林夫人躬身拜别,踏出书房,熟悉的庭院此刻竟觉陌生非常。一砖一瓦,一草一木,都仿佛蒙上了一层看不透的迷雾。夜风拂过,她不禁打了个寒颤,恍然惊觉:这生养她的家,何时已成了龙潭虎穴?
林夫人思念酩酊大醉的情郎,步履蹒跚地朝西厢房行去,夜风拂过却带起一阵异样燥热。她脚步虚浮,忽觉口干舌燥,一缕异样的酥麻自小腹窜起。这感觉莫名熟悉,却又一时想不起何时经历过。
“奇怪”她扶额低喃,踉跄间已至厢房门前。纤纤玉指还未触及门扉,身子便不受控制地向前倾倒,将虚掩的房门撞开。
屋内酒气未散,令狐冲正仰卧榻上,衣衫不整。林夫人迷蒙的视线落在男子起伏的胸膛上,蓦地想起——这不正是破庙中,中了木高峰春药时的感觉?
“爹爹竟然……”林夫人意识开始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