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岳师姐、对不起佛祖的。”
令狐冲将仪琳轻轻拥入怀中,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,声音温柔如水:“傻妮子,为何总替别人着想,就不遵从一下自己本心呢。”
额头那转瞬即逝的温热,化作一股电流,流遍仪琳身体每一寸肌肤,电得她浑身酸软酥麻,无力地倒在令狐冲怀中。
仪琳声音低沉、断断续续:“令狐大哥,我喜欢你,可是…………”
“没什么可是,今夜你可愿意做令狐大哥的女人?”
仪琳闭上眼睛,心中万般挣扎,最终化作一句低语:“那,岳师姐呢……”
见仪琳开始松动,令狐冲大喜过望:“往后岳师姐就是你姐姐。”
“嘤嘤嘤……”仪琳再也无法忍耐,口中低声呢喃,似是求饶,又似享受:“令狐大哥……我愿意……”
令狐冲发力抱起仪琳,钻入织锦床上,镶玉革带扣撞在拔步床柱上,惊得帐顶悬挂的鎏金熏球叮咚作响。
“轻些”仪琳下意识轻轻推开猴急的令狐冲:“令狐大哥,等我将这僧袍褪去……”
话音未落,令狐冲已含住她耳垂轻啮,惊起一声幼鹿般的呜咽。
恒山派这僧袍看似朴素,结构却很复杂,光那扣结都有几处,尼姑们平日脱衣也要花费不少时间。
不过,这活儿,难不倒令狐冲!因为白天时候,他已经脱过一次。
红烛“啪”地爆了个灯花,将二人交叠的身影投在满墙的花纹上。
一个时辰……
又一个时辰……
再一个时辰后……
东方既白,悬空寺的晨钟穿透薄雾,在群山间荡起悠远回响。
仪琳小心翼翼地挪开令狐冲环在自己腰间的手臂。
起身时,酸软的腰肢令她轻嘶一声,昨夜疯狂残留的痛楚让她双腿发颤。
仪琳拾起地上凌乱的僧袍,发现衣带已被扯断,只得草草掩住满是红痕的雪肌,一瘸一拐走出房间,朝悬空寺而去。
日上三竿时,令狐冲才从绮梦中醒来。屋外鸟儿叽叽喳喳叫个不停,不戒夫妇不知躲到何处温存去了。
令狐冲来到后厨翻弄几下,寻来昨夜剩菜,胡乱对付几口。随后伸着懒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