饱,皆是魔教涂害和剑气之争导致。我担任掌门时候,整个华山派就只有我和你师娘,接下来是你的到来,和珊儿的出生。我们虽说是师徒,何尝不是父子?这些年,为师夙兴夜寐,勤勤恳恳,好不容易将华山发展至今,咱们岂能好了伤疤忘了疼。对魔教、剑宗之人心慈手软!”
岳不群念及旧事,回想起一路走来的艰难险阻,眼眶泛红,声音也哽咽起来。
宁中则和岳灵珊被他的情绪感染,眼眶同样湿润,唏哩哗啦地冲到岳不群身旁,三人一同对着祖师画像跪拜。
令狐冲跪在原地,静静地看着这一切。他不知道岳不群是发自内心,还是在虚伪作秀。但有一点他可以肯定,岳不群对自己多年的教导与关爱,是真真切切的;对华山派的那份热爱与执着,也是实实在在的 。
原着中,岳不群之所以黑化,何尝不是为了保住华山派,对抗左冷禅、魔教等强敌。他的每一步都是如履薄冰,稍有不慎,便是万劫不复。
令狐冲再磕一头,额头触地,发出沉闷的声响:“弟子知错,弟子愿意接受任何惩罚,弟子以后必定谨遵师命,将华山派发扬光大。”
岳不群望着令狐冲,目光中流露出一丝复杂的情绪,有严厉,也有一丝期许:“冲儿啊!你是为师看着长大的,即便不说,师父也知道,你肯定是与那魔教长老交好了!他之所以救你们三人的性命,是为了笼络你们,挑拨五岳剑派与魔教的关系啊!刘正风聪明一世,都着了道,你年轻气盛,更加容易落入他们的阴谋中。我们不能重蹈刘正风的覆辙啊!”
令狐冲微微低下头,神色恭敬,语气诚恳道:“弟子明白。”
岳不群也不知道令狐冲是真的明白其中利害,还是表面敷衍。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:“你此番下山,大损我派名誉,罚你上思过崖,面壁思过一年。”
令狐冲躬身领命:“弟子恭领责罚。”
令狐冲坦然接受惩罚,岳灵珊却不干了,连忙上前拉住岳不群胳膊:“爹爹,面壁一年,岂不将人给闷死啊,若是一年后,大师兄下山,变成个傻子,我看咋整……”
令狐冲心头暗笑:“师妹啊,上思过崖,正合你师兄心意,你就别瞎捣乱了。”
岳不群怒喝道:“没商量余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