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路边目送他们离开。
在沈肆要上车前,伯爵大人淡声嘱咐了句:“到了军校做你喜欢做的就好,其他的不用担心。”
这是在说小殿下选他做伴读的事。
沈肆笑嘻嘻回过头,一脸感动:“雄父,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。”
沈嵇黑着脸:“要是拿不到毕业证你也就不用滚回来了。”
沈肆挑着眉:“瞧不起谁呢?别说毕业证了,你要是想要指挥官证我也能给你拿回来。”
沈嵇脸上的神情一怔,化为一抹十分浅淡的笑:“行,那我等着。”
那边慕瓷正拉着莱恩斯的手叫他有时间就到家里来吃饭,沈肆要上学他自己来也行,不用管他。
刚爬上悬浮车的沈肆:“……”
他偏过头瞪着沈嵇,压着嗓子道:“快把你老婆带走。”
沈嵇扬了下眉没说话,搂过慕瓷的肩往他们自己的悬浮车去了。
晚上沈肆洗完澡躺在自己床上翻来覆去的一直睡不着。
总觉得自己怀里少了点什么东西。
明明易感期那几天他们都是一起睡的,他的一只枕头还留在莱恩斯房间呢……
嗯?枕头?!
找到理由的沈肆一个翻身下床去了隔壁卧室,里面莱恩斯正在浴室洗澡。
沈肆拿着自己的枕头不知道怎么就迈不动步子了。
莱恩斯穿着浴袍出来的时候看见床边杵着的雄虫愣了一下,随即轻笑着道:“是过来拿自己的枕头吗?”
四目相对之际沈肆又闻到了清雅的铃兰香,浅淡的味道萦绕在鼻尖引诱着他心中一些不可言说的渴望。
他的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两下,说出的话彷佛已经不受大脑的控制:
“不是,我只是想……我,我还能和你一起睡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