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肆满脸理所当然地道:“你又不一样!”
莱恩斯可是他老婆,哪里是其他什么虫能比的。
“……”
怎么感觉雄虫今天说话越来越容易让虫误会了?
莱恩斯多看了他两眼,沈肆仍是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,看起来和平时并无分别。
莱恩斯收回视线,觉得可能是自己想多了。
回到办公室。
莱恩斯拿了个全息光屏让沈肆坐在沙发上玩,自己转身去处理未来几天比较紧急的文件。
没走两步,被沈肆从身后拉住衣摆。
莱恩斯脚步微顿,转过身来,神色依旧温和:“还有什么事吗?”
沈肆看了莱恩斯一眼,得寸进尺地把手附在莱恩斯手背上,悄悄握紧,有些不好意思地小声请求道:“你可以摸摸我吗?”
“什么?”莱恩斯表情有些错愕,连眼睛都睁大了些。
他怀疑自己可能听错了雄虫的话。
不然沈肆怎么会突然提出这么无厘头的请求?
大概知道自己的请求有些无赖,沈肆眼睫微垂,语气无辜又可怜:“我觉得我可能是生病了,看不见你就很焦躁,你在我面前又很想让你摸摸我,不然就很难受。”
他说的是实话,虽然他并不觉得这是生病。
但莱恩斯显然十分担忧,特别是在看见雄虫有些泛红的眼尾时。
他有些无措地把手伸到沈肆面前,在雄虫头顶轻轻摸了摸,语气迟疑道:“这样摸可以吗?”
沈肆抓住了莱恩斯的指尖,把他的整个手掌附在自己脸上,轻轻蹭了蹭,小声道:“要整个一起摸,摸久一点。”
肌肤相触的感觉让沈肆觉得舒适,如果可以,他甚至恨不得把自己整个身体都贴到莱恩斯身上去。
雄虫脸上的温度很烫,莱恩斯忍不住指尖微蜷,在沈肆无声委屈的目光中又放松了手指整个贴上他的脸侧。
莱恩斯眼睫微垂,按照雄虫的意思动作轻缓地一寸寸抚过沈肆的脸颊,慢慢地摸了几分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