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便被那位姑娘看上了。”
钱掌柜的话刚落,胡茵茵扭头看了眼铺子里,琳琅满目的货品,却独独没见着制香的材料。
“那我怎的没见您摆出来?”
“哦,前两天有官府来查,我怕招惹是非,就给收进去了。”
“卖制香材料又不犯法,为什么要收进去?”胡茵茵纳闷不解。
钱掌柜低声道:“季少夫人有所不知,前段时间宫里一位娘娘小产,据说是闻了特制的熏香造成的。这不官府那边正在查……”
“那您刚刚还敢卖给那位异域贵客?”胡茵茵似笑非笑的望着他。
“这不一早就收了人家定金,而且我那好友常年需要服药,眼下正捉襟见肘。多年前曾得了他帮衬,如今也算是还恩了。”
“没想到钱掌柜还是个重义之人。”
“要论重情意,哪有季少对少夫人重情意……”
钱掌柜说着,视线越过她看向春来春柳两婢女,见两人正在挑选制作网兜的材料。
“少夫人可是要制网兜扑蝶?”
“是要制作网兜,但却不是扑蝶用的。”她答。
钱掌柜意味深长道:“再过小半个月,南郊一带有赏花节,届时会有扑蝶比赛,少夫人不参加?”
“扑蝶比赛?”
胡茵茵神色略显惊诧,“何时得来的消息?”
“有两日了,前头正贴着告示呢。”
钱掌柜走至商铺门口,指了指约莫三十来步子的告示栏处。
“我一会儿去瞅瞅。”
自打跟季忱成婚后,她便再也不曾参加此类活动。
倒不是因旁的,而是这扑蝶的项目,参加的多为未出阁的姑娘。
她已嫁为人妇,加上头两年一心想着给季忱生个孩子,更怕胡乱运动,在不知情的情况掉了孩子。
“少夫人,我们已经选好了。”春来过来回话。
胡茵茵瞥了眼春柳手中的材料,“银钱可够?”
春柳摇了摇头。
她的银钱一部分给了画师,今早又给了郎中一些,已所余不多。
下马车时,胡茵茵正好从马车上取了一袋子,递给春柳结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