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光，看着手中的天问剑。
月光映射下，他精致的五官显得更加立体，鼻梁更加的笔挺，脸上的线条比起几天前明显刚毅了许多。
最为明显的变化，则还是无双的眼睛，依旧是那么明亮有神，但多了更多的坚毅、果断、自信和淡然。
“死亡，是解脱还是失败？”
他想起刚才发生在公子府中的一幕，柳生的剑锋最近的时候，甚至已经贴到了他的咽喉上！
在那一瞬间，无双与死亡擦边而过。
惊鸿剑柳生携着毙杀一击，身后还有其余五个人配合，斩断了无双的所有退路。
这样的情况，几乎就是死局！
无双当时也明白自己的处境，他只有一次出手的机会，如果不能杀了柳生那么他就会死！
原本，他是没有机会的。
然而柳生毕竟狡诈成性，见到无双一直没有拔剑，只是淡淡的看着他，所以心生疑虑。
心生疑虑，于是出手就有了一瞬间的迟疑！
就是这一个迟疑，原本只是微不足道的小细节，甚至都不能算是失误！
因为迟疑只是一个情绪，还没有让柳生的步伐混乱，出手放缓。
然而就只是这一个迟疑的情绪，被无双精准的抓住，然后就只是拔剑、收剑而已。
柳生眼睛暴睁，满是震惊和不甘。
他从未见过如此快的一剑，快到他只是看到了剑光而已，喉咙就已经破了！
而他的剑，已经贴到了无双的喉咙，但他再也没有力气向前挺进一寸！
“盖大叔，刚才你有准备出手吗？”
无双忽然对着空气说了一句。
然而等他的话音落下，盖聂的声音凭空响了起来：
“没有，也不需要。”
……
“你知道我会杀了惊鸿剑柳生？”
无双闻言，心里面踏实了一些。
刚才实在是太刺激，他第一次差点被人杀，心有余悸。
“知道。”
盖聂的话很简单，也很坚定。
“为什么？”
“是我的武功已经超越了他？”
“还是我的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