配上顾淮序那不情不愿的表情，沈枝意忍不住轻笑一声：“你到底至不至于啊？以前在我那吃饭的时候不也好好的，今日突然矫情什么？”
“那能一样吗？”
顾淮序瞥了她一眼，没好气道，“你带我吃的这都是什么？连个像样的桌椅板凳都没有，就在大街上。桌子上都是油不说，我都闻到那个卖鸡的大婶摊子上传来的鸡粪味儿了！”
沈枝意顺着他的话回头看了一眼，撇了撇嘴：“那你鼻子还怪灵的，那大婶离你都有一里地了，这都能闻见。”
“哼！”
顾淮序没好气地哼了一声，干脆扔下筷子，用手拿着胡饼啃了起来。
意外的，这胡饼的味道倒是不错。
“怎么样？没你想象的那么糟吧。”
沈枝意看着他神色一顿，便明白这大抵是对他胃口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