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是真的，娘亲什么时候骗过你？不信你问爹爹。”
沈枝意扯了扯一旁陆定渊的衣袖，“对不对？你也觉得念儿画得很漂亮吧？”
陆定渊看着陆念，在两人期待的眼神里，只好无奈地轻叹口气，点头道：“的确好看。”
陆念立刻便兴奋起来：“念儿就知道，这可是念儿用心画了好久的呢。只可惜只能在家里看看，今天这么晚了也不能出去玩儿了。”
把自己画成这样，还想着出去玩……
沈枝意在心中暗笑，小孩子果然是好哄的。上前把陆念抱在怀里，又掏出帕子来，稍稍沾了些水，给她擦了擦脸蛋上红彤彤的胭脂。
“今日的确是晚了些，也没什么出门的机会了。不如娘亲先把这胭脂替你擦了，等哪次有机会再画上，我们一起出去玩。”
“好吧。”虽然心里有些不舍，但陆念还是乖巧地仰起头，任由沈枝意擦去她脸上猴屁股一样的红色胭脂。
只不过这胭脂似乎防水得很，沈枝意面对那嫩生生的脸蛋又舍不得下重手，擦了半天也只是淡下去了些。
陆定渊在一旁瞧着，突然开口：“其实也不是不能出去。”
“什么？”沈枝意下意识转过头去看他。
“今日城东倒是有灯会。不然……”
陆定渊顿了顿，伸手捏着陆念的脸蛋，将她的小脑袋抬了起来，左右晃着瞧了瞧，唇角便又带上了几分笑意，“不然就别擦了，就这样出去逛灯会吧。”
沈枝意一愣，没想到陆定渊竟纵着这小丫头这样，刚想开口说些什么，怀里的陆念却兴奋地一下子跳了起来：“太好了，我现在就要去。”
先前在巷口小摊上买的许多东西都被陆念搬来了沈枝意这里，里头也不乏有些小首饰之类的。
她兴奋地从沈枝意怀里跳下去，埋头在那小包裹里翻了起来：“我要挑一个最漂亮的夹子戴上。”
眼看陆念埋头忙忙叨叨地翻起来，沈枝意没好气地戳了戳陆定渊：“你这是做什么？就真由着她这样出去吗？别人会笑的。”
陆定渊挑眉，将她作乱的手指攥在掌心：“谁敢笑我陆定渊的女儿。既然喜欢，这样出去又有何不可？更何况我本就还欠阿意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