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突然这样急?我都有些不适应了。”
沈枝意剜他一眼:“都什么时候了还满口胡言,我看看你的伤口。”
“不碍事的,我幼时受了更严重的伤也还和往常一样练功读书。”
话虽这样说,他却仍旧松开了攥着衣襟的手。
伤口果然有些裂开了,搭着方才陆定渊的话,沈枝意心头顿时升起一阵无名火来:“不管你幼时什么样,在我眼皮子底下,就不准你这样不把受伤当回事。”
陆定渊一愣,似没想到她会这样说,随即反应过来,唇角便再也抑制不住地扬了上去。
“嗯,我记住了。”
“不过……”
沈枝意仔细看了看,觉得他的伤口应该用不着重新包扎,方才替他拢了衣襟,突然又想起什么,立刻警觉起来,满脸怀疑地看向陆定渊。
“你不会也这样对陆念吧?让她受着伤或是生着病去上课……”
陆定渊不知道她又从哪儿得出了这样的结论,只觉得荒谬极了。
“怎么可能?我又不是后爹。”
陆念的眼睛生的和沈枝意那样像,陆定渊只恨不得将她捧在手心里也不为过。
饶是有时犯了错,只要小丫头泪眼汪汪的看着他,陆定渊便立刻连句重话也舍不得说了,偏偏陆念鬼精灵得很,把这招式运用的熟练。
陆定渊在外头再怎么威风,在这对母女面前也只能举手投降,偏偏他还甘之如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