唇摇了摇头：“未曾”
“那你喜欢什么样的？大娘给你留意留意。”
“我没想过”沈枝意笑着抬眼：“现在这样就很好了，我只想着多挣些银子，和妹妹过得好点。”
“天天有肉吃！”小桃插话。
“对！”
大娘闻言笑出声来，诚恳地点了点头：“倒是个奔头，那等你们这店开起来，我第一个来尝尝！”
三个女人为着这句并不算好笑的话笑作一团，窗外的鸟儿飞过，这次再也没有高高的院墙挡着视线，沈枝意第一次亲眼看着它们越飞越远，直到化作蓝天中一个个小小的黑点再消失不见。
心情前所未有得畅快，为了鸟儿，为了小桃，更为了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