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放下那个必须靠痛苦活下去的自己!”
“从今天起,我只为自己活!”
ark看着她,目光温柔极了。
“那我呢?”他轻声问。
“我能不能也活在你的未来里?”
安然低头抿了一口热可可,没急着回答。
良久,她放下杯子,看着他,一字一句认真地说:
“我还不能给你确定的承诺!”
“但我可以告诉你—如果我愿意重新去爱一个人,那个人,一定是你!”
ark眨了眨眼,嘴角慢慢扬起一抹笑。
不是得意的,也不是松一口气的。
只是那种,终于等到了春天的笑。
那天晚上,他们没有做什么特别的事。
只是一起坐在沙发上,抱着孩子,看着一部平平无奇的纪录片。
孩子在怀里睡着了,她靠着ark的肩膀,也迷迷糊糊地合上了眼。
ark没有动,只是让她靠着,哪怕手臂都酸了,也舍不得挪动一分。
他低头看着她熟睡的侧脸,心里安安静静地想:
终于等到你了。
无论用了多少年,无论你是不是完全属于我。
只要你愿意让我在你身边,我就不走了。
而在远方的某个城市,傅衍慈站在高楼天台,看着底下万家灯火。
他身后无人,他脚下风大到几乎能把人吹倒。
他手里握着一只打火机,不断地打着火,又灭掉。
他曾经以为自己还有机会。
曾经幻想过哪怕是一丝救赎的可能。
可现在,他知道了。
她已经彻底离开他的世界了。
不怨,不恨,不爱。
连一点多余的情绪都没有。
而他,只剩下守望。
他点燃了那封自己从未寄出的信,火苗舔着纸张,迅速吞噬掉那些从未出口的话。
【如果可以重来。
我想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。
就告诉你—
别靠近我。
我保护不了你!】
纸灰在风里飘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