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不到四个小时,他就找到注册资料—空壳公司,背后股东是曾经和柳含烟有密切往来的“买手代理人”。
“我们可以直接提起诉讼!”他对团队说:“但我们不能正面指名道姓!”
“她不需要法律做她的围墙!”
“她要做的是—推开所有人,自己走出来!”
“所以,我们做幕后!”
“只让风,倒向她!”
……
c市,傅衍慈坐在办公室,安静地看着那封公开信的截图。
她笔迹还是那样,好看却不刻意,像她整个人一样,冷静中带着一点锋利。
他没发消息,也没打电话。
只是吩咐助理:“让我们名下那家时尚平台发布一篇分析稿,侧重工艺结构对比!”
“重点讲清楚她的设计逻辑与那张图的区别!”
“别提她的名字!”
“也不要出现‘支持’‘站队’这种词!”
“写得客观点!”
“她不要我们替她说话!”
“那我们就让她的作品替她说话!”
助理迟疑了一下:“那……您真的不联系她了?”
傅衍慈闭上眼,低声说:
“我联系她干什么?”
“她已经不需要我了!”
“我早就失去了能站在她面前说话的资格!”
“我只能远远看着,替她挡风!”
……
夜里,安然终于松了一口气。
网络上那波质疑被压了下去,舆论开始反转,合作平台也发出官方声明,确认其版权资料真实、设计完整。
孩子睡着后,她靠在沙发上,第一次真正有了点空闲。
她翻出手机,看着那张百合花的照片,是上次ark放在门口那束。
他没有再出现。
她知道他在等她给一个回答。
可她还没准备好。
她已经不像过去那么抗拒了。
可她还不够相信—自己真的值得去被那样温柔地对待。
她轻轻合上手机,喃喃道:
“我再努力一点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