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轻轻笑了，眼眶却慢慢红了。
“你终于真的，不需要我了。”
“那很好。”
“你要赢，我就一直守着。”
“就算你永远不原谅我—我也甘愿。”
……
此时，国的胡金华正在和柳含烟通话。
“她又开始了。”
“你看见她这次发布的品牌调整了吗？”
“她是准备打持久战。”
柳含烟咬牙：“她什么时候这么难搞了？”
“不是早就该撑不住了吗？”
“她有个孩子，又是女人，凭什么能一直站着？”
“她凭的，是她的狠。”
胡金华声音不紧不慢：“她对别人狠，对自己更狠。”
“你想赢她，不是靠围堵。”
“你要让她主动退出。”
“再打不出结果，就换个方式。”
“从她最舍不得的地方下手。”
“不是工作，也不是品牌。”
“是孩子。”
柳含烟眼神一凛：“你是说……”
“不用碰。”
“你只需要—制造一点恐慌。”
“让她自己担心。”
“她不是靠孩子活下来的吗？”
“那我们就让她明白，孩子也可能成为她的软肋。”
“她一旦动摇，就输了。”
柳含烟轻轻笑了。
“好啊。”
“那我们—让她怕一次。”
两天后，事情真的发生了。
一封匿名信被直接送到了安然的工作室，快递员离开得很快，前台接过时也没在意，直到邮件被送上楼，由她亲自拆开。
信很简单，没有署名，没有来源，只有一句话：
“你的孩子太安静了，是不是你太忙了？”
纸张普通，字迹却是用印刷体打出来的，干干净净，没有指纹。
安然看完信，指尖几乎是瞬间僵住。
她坐在桌前，脑子里轰的一声，第一反应就是冲回家。
她以最快的速度联系了保姆，确认孩子正在睡觉，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