馆都翻了,现在你告诉我—她彻底失联了?”
最前排的负责人咽了口唾沫,试图解释。
“傅先生,我们确实调了国华人区所有的入境记录,但她目前那个安然的身份是伪造的,注册资料干净得像新生儿一样,没有痕迹……她的消费记录也很少,大部分是用现金,连她上次出诊的诊所记录都已经注销……”
“那你就找不到人了?”
傅衍慈站起身,一巴掌拍在桌子上。
“那她是死了还是飞升了?”
没有人敢接话。
傅衍慈闭着眼,狠狠吸了一口气,脸色冰冷到极点。
“她怀着我的孩子,在那个地方一个人生活,你们却连个影子都摸不到!”
“你们这帮人,要不是当年有功,早就被扫地出门了!”
“傅先生……”
另一位年长些的头目开口,小心翼翼地说。
“要不要换个方向?比如动用地下情报渠道,有些黑市平台……”
傅衍慈猛地抬起头,眼神冷得像淬了冰。
“你现在才说这个?”
“你们早干嘛去了?”
“我要你们现在、立刻、马上,给我联系国所有地下情报中介,能打听消息的,能搞身份的,全部查!”
“给他们钱—一个亿,找到她,我给一个亿!”
他话音刚落,会议室里所有人神情一变。
一个亿?
这个价格,就算是国家机密都能撬开了。
“一个亿不行?”
他冷笑了一声,声音沙哑。
“那就两个亿!”
“两个亿还不行—那就十个亿!”
“只要能让我见她一面,要我的脑袋都行!”
没人敢出声。
傅衍慈看着他们,嗓音一点点低下去。
“她现在应该五个月了!”
“你们知道一个孕妇独自在国外要面对多少事吗?”
“你们知道,她最怕黑,怕冷,晚上一定要喝一口温水才能睡觉,她一个人没人在的时候会偷偷哭,哭完还要笑着安慰肚子里的孩子,说‘妈妈没事’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