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天生性冷,但到底也是血气方刚的男儿,如此被她贴着,很快就不凉了。
江明珠不满意地伸手去脱他衣服,却被他眼疾手快地阻拦。
“二姑娘自重。”萧晋权淡然道。
“我只脱你衣裳,又不脱我的,哪不自重了?”江明珠十分讲理。
萧晋权眉梢微挑,也不与她辩论,拿起藏在事先准备好的银针,扎她的手指头。
“痛!”她娇嗔道,忍不住泛起泪花,小手推了他胸口一下,“你轻一点,死鬼。”
“……”这辈子没人这样喊过他,萧晋权颇为惊奇地扫她一眼,“从哪学来的?”
也不知是不是放血起了效果,江明珠微微恢复了几分理智,讷讷道:“书,书上看来的。”
“平时少看点闲书。”萧晋权也不意外,一本正经地教育。
江明珠挨了训,本想反驳,却见他目光落在她贴身的抹胸上,连忙捂住他的眼睛:“不许看。”
她挨得他那么近,近得他能感受到她吐气如兰,悉数落在他的喉结处。
萧晋权喉结一滚,淡漠道:“该看的早都看了,你这是掩耳盗铃。”
道理……好像是这么说的。
江明珠脑子又犯昏了,讪讪地收回手:“我到底是怎么了?”
“中了蛊,看外头母蛊的尸体,是情蛊的一种。”
江明珠知道中蛊,却一点也不害怕。
她知道怎么解蛊,上辈子萧晋权就是与她缠|绵至天亮,便不药而愈。
只是,以她的武力,大概是很难逼萧晋权就范。
即便萧晋权愿意替她解蛊,以她的体力,大概也很难撑到天亮时分。上一世,她就中途昏死过去好几次。每次醒来,就见萧晋权在她身上勤耕不辍。
也不知,这一世他作为解药,还愿不愿意这么勤快。
江明珠犯难道:“要不,萧世子帮我去寻个小倌倌来?”
“然后把蛊虫引到他的身上,叫他替你去死?”萧晋权睨眼反问。
江明珠一愣:“怎么会?”
上辈子她就给萧晋权解过蛊,也没替他去死啊。
“若不及时服下解药,任何与中蛊者媾和之人,都会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