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推了江明珠一把,便一个人去宴会,给他们独处空间。
江明珠此前不开口,倒不是故作矜持,而是不知该怎么提秦怀玉的事。
毕竟太子只是去赴宴而已,她怎么提,都出师无名。更不要说,她还不是太子妃,没有立场过问太子的私事。
想来想去,还是不能问,便从袖中取出一个香囊:“表哥,这是我亲手做的,里面装了艾草菖蒲,能驱虫避瘟。”
随着递香囊的动作,袖口滑落,露出她皓腕上的手链,玛瑙在阳光下,红艳艳的,极为惹眼。
赵任渊眼神一凝:“表妹这条手链是从哪买的?品相看着不错,不输宫里的。”
见他没有接香囊,江明珠的心沉了沉,真真假假道:“表哥,这手链是你送的,品相自然极好。不过不小心断了,重新编穿了一下,你就不认得。你这样,我有一点伤心呢。”
以为太子只是不高兴她不戴他送的手链,解释清楚就好。
谁知赵任渊听说手链是她自己编的,面色更沉了些:“既然断了,便是质量不行,表妹与我说一声,我再送条新的便是,何必这样费力劳神。”
江明珠心中困惑,抬头去看太子,却见他眉目微蹙,一时间也不知他是本来心情就不好,自己刚巧撞上,还是因为她胡乱改编他送的手链,惹他不快。
赵任渊察觉到江明珠视线里的小心翼翼,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控,连忙道:“表妹,时辰不早了,宴会就要开了,有什么事,下次再聊。”
走之前,他才从她手中接过香囊,淡淡地道了一声谢。
江明珠见他好歹收了香囊,想着可能真是皇后有孕,近日给了他不少麻烦和压力,才叫他心情不佳,便也放下这个小插曲,朝宴会走去。
宴会上,江贵妃见太子手里拿着两个香囊,惊讶道:“除了明珠的,另一个是谁送的?”
以她对儿子的了解,若对其无意,是决计不会收下香囊,叫人误会。
萧晋权入座时,刚好听见江贵妃问话,清冷的眸光落在了那两个香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