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闹到外人面前。”
江明珠一听,便知稳了。
这御状,不止今日,以后祖母都告不了。
恰巧江夫人此刻也赶来,看见流血不止的女儿,吓得魂飞魄散,根本不相信荣国公府找的大夫,坚持要带女儿回相府医治。
江老封君目送她们母女的离去,只盼这个小孽障长命百岁,别真出了什么事,祸及荣国公府。
江明珠这边,一上了相府的马车,便变戏法一样,把匕首从小腹处拔|出:“娘,别急,这是假的!我吓唬祖母的。”
江夫人一愣,见女儿手中的匕首似有机关,可以收缩,又见一袋鸡血从衣服底下露出来,顿时怒不可遏:“江明珠!你这是吓唬你祖母,还是吓唬你娘?做这种事之前,怎么不和我先说一声?”
江明珠懒懒道:“娘,你演技那么差,和你提前说了,肯定叫祖母看出马脚来。”
江夫人一静。
竟有些败给自己的女儿。
当晚,江承庭听闻此事,不由皱眉:“你如此弄虚作假,就没想过,万一被你祖母知道了,只会火上浇油,定你个欺瞒愚弄尊长的罪名?”
“即便我不弄虚作假,祖母也不喜欢我,再坏也坏不过眼下局势,女儿不过是置之死地而后生,赌了一把!”
江承庭被女儿这么一呛,没有再开口。
孩子大了,都有自己的主意,不好管了。
而江明珠的伤势虽然作假,但要瞒住江老封君,明面上还是要老老实实在家里养伤。
期间,她也托江明霞传话,叫朱氏来相府一趟,说有事相商。
江老封君这边也忧心孙女的伤势,怕出了什么问题,叫外面的人传出她苛刻孙女的闲话来,听闻朱氏要去相府探望孙女,便准备一根百年人参,让她带上。
“你祖母不过是一时气话,你怎么就做出这样的傻事?幸亏没有伤到要害!”朱氏坐在凳子上,看着床上的侄女。
“那夜三房出了那样的事,祖母心情难免不好,我没劝着祖母,还忤逆她,确实是我不对。”江明珠道。
朱氏见她这样,又拿出雕花木盒:“这是老太太给你的人参,可见她心里头有你的。”
江明珠也知道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