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似乎真的很怕疼,眼神惊恐,脸色苍白,却又不得不哄着他:“世子,我这次不跑了。”
她的声音带着软钩子,勾得人心痒痒的,又亲了亲他的鼻尖:“你不是说我学艺不精吗,后来我又看了不少画册,你不想试试?放开我吧。”
可他并不买账,直接用嘴,堵住她的满口谎言。
骤雨绵绵,溪水潺潺,女子的哭声,似黄莺夜啼。
啼声持续了很久,久到梦醒时,他才发现是窗外的公鸡在叫。
“萧世子?”江明珠伸手,在他眼前晃了晃。
这声世子,和梦中女子的声音重叠在。
萧晋权下意识抓过她的手,目光盯着她的手腕,看上面有没有捆绑的淤青。
江明珠吓了一跳,抽了抽手,却没抽掉。
萧晋权见她手腕白|皙,渐渐理智回笼,眼神平静:“你做过什么梦?”
江明珠心存试探:“我梦见你当了皇帝。”
“果然是做梦。”萧晋权失笑,显然没有拿她的话当真。
见他的表情,似乎真的无心帝位,江明珠也松了一口气,她有心嫁太子,可不想有萧晋权这样的敌人。
萧晋权松开她的手腕后,把人送上马车。
“江二姑娘。”
江明珠刚要放下扯帘子,就听萧晋权喊了一声。
她回头看,朦胧的月光下,他的身形高大,雾湿衣衫,浑身透着如仙人的清冷。
“以后当皇帝这样的话,哪怕只是做梦,都莫要再提。”萧晋权淡淡道。
听出他对她的关心,江明珠好不容易封闭的心门又被狠狠撞了下,震个不停。
一个没忍住,她道:“你说,若有人给未出世的孩子取名听雪,那他想的是男孩,还是女孩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