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,只要不背刺她,说话难听就难听吧,她就当狗叫。
她想了想,又道:“你今日和我说这些,不单纯是为我的安危考虑吧?”
萧晋权有些诧异她的机敏:“商会探子虽被我拔出,名下商铺也归我所有。但他们的账本已被转移。既然香囊是你破解的,我想知道,你那有没有别的线索。”
江明珠破解香囊,都还是偷面前男人一个月的辛苦成果,哪还有别的线索?
可尝过帮他办事的甜头,她实在不想再被他当无用之人,便一本正经道:“我需要一点时间,等我想到了,我再告诉你。”
萧晋权不疑有他:“你若是想到什么,就派人来这说一声,老和尚天天敲木鱼,闲得很。”
江明珠知道他和慧远大师关系不错,却不知好到这种程度,连这样的事都不避讳,不由心惊他在京城到底还暗藏多少人脉。
夜深人静时,青瓷香炉里的香篆已经烧了一半,似有若无的幽香愈发浓郁,弥漫在两人之间。
话谈完了,江明珠才有心思关注他刚点的香篆,是大师上次点的“轮回”,不由好奇地倾过身拨弄。
萧晋权被她的动作吸引,微微侧目,只见她发间的碧玉簪,簪头垂落的银链正贴着她雪白的后颈摇晃,雪白的肌肤在烛火映得莹莹发亮。
他的喉结滚了滚,被香熏得喉咙发紧:“你做什么?”
江明珠停下手,抬眸看他:“你闻这个香,有做过什么梦吗?”
萧晋权的眉心狠狠一跳。
有。
除了第一次那个荒诞的梦之外,他又做过一次,就在他把书房里的书桌焚毁的那日晚上。
与上次的梦截然相反。
这一次,是他求着那个女子索要。
女子却因为怕疼,几次与他说缓缓,结果都是骗他,最后一次,还趁他不注意,从床上跑了下去。
在她开门前一刻,被他抓回后,他便没耐心再抱她回床,直接把人摁在桌上,拆下她的发带,缚住手腕。
他仿佛被什么东西控制,行为与野兽无异,扯发带时,还扯落她好几根头发,身下的女人便哭得更凶,像水做的,有着哭不完的眼泪,哭得他心烦意乱,下手便更没轻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