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张图纸,瞳眸瞬间睁大,“表哥,这图纸是从何得来?”
赵任渊知道萧晋权遇刺时,江明珠就在场,没有隐瞒:“皇觉寺遇刺那日,躲树上的弓箭手虽逃脱,但他掉落一枚残缺的令牌。这是从令牌上拓印下来的图案。表妹可是见过?”
江明珠确实见过,那日屠杀流氓队伍的几个黑衣人里,动手杀她的黑衣人腰间挂着的令牌和它一模一样。
只是这样的事,她不能说,只能摇头:“表哥可知这些刺客是谁派来的?”
赵任渊知道,但事关重大,不能透露,搪塞道:“我们还在查。”
我们?
江明珠突然意识到这群黑衣人是冲着萧晋权来的,她若是跟着萧晋权,或许能顺藤摸瓜,找出上辈子杀害她和家人的幕后凶手。
“表哥和萧世子的感情好像很好。”
赵任渊一笑:“他十二岁入京,就是我的伴读。我们朝夕相处,远胜亲兄弟。”
江明珠不以为然,撇撇嘴:“防人之心不可无,关系再好,有些事不该告诉他的还是不要说为好。”
上辈子太子被废,萧晋权可一点都不着急,甚至接受皇后示好,给九皇子当了授业恩师。
萧晋权听了,微微挑眉,似是不屑她的背后挑拨。
“表妹指的是……你我之事?”赵任渊明知不是这个意思,却逗她。
江明珠耳根通红:“表哥,我与你有什么事不可对外谈,你休要乱说!”
若是往常被这样戏弄,她非要揪着表哥的耳朵,叫他求饶。可如今她视表哥为谈婚论嫁的对象,自然不能再这么粗鲁。
萧晋权看着她矫揉造作的小女儿羞态,不由嗤笑出声。
赵任渊听见声音,望了一眼藏在帘子后的人,若有所思道:“表妹,那日刺客来袭,萧世子选择护你,却把谢家姑娘丢给他的长随,谢夫人似乎有些不满。”
那是拿她当诱饵,保护谢宛芸,谢夫人都清楚,哪会不满?
江明珠眨了眨眼:“表哥,是谢夫人不满,还是你在发酸?”
“若我说都有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