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羞的,但到底没再吭声。
一场闹剧匆匆结束,女君们又欢聚在一起,讨论谁的喜蛛结网会更巧。
谢宛芸看江明珠没了喜蛛,递过一个匣子:“江二小姐不嫌弃的话,用这个吧?”
这个匣子的花纹很别致,上面还雕刻有燕王府的图腾。
众人不由惊慕:“这不会是萧世子送你的喜子吧?”
谢宛芸微红耳朵,透出女儿家的娇羞:“是燕王府的人给我的。是不是,我也不好意思问。”
“那就肯定是了。”
谢宛芸不理众人起哄,看向江明珠:“我今日出门,我兄长就给我备好了喜子。这是多的。”
“不用。”从燕王府里出来的东西,她一概不稀罕。
“对啊,谢宛芸,你就别替江明珠操心。她没兄长送喜子,还有堂兄呢。”
你才没兄长呢!
江明珠翻了个白眼,在众人的笑闹声中走出去。
上次为劝母亲和荣国公府别闹太僵,说她没有兄长,那是骗母亲的。
她知道,父亲有个流落在外的私生子,会在一年后认祖归宗。
兄长刚来相府的那阵子,母亲都气病了,差点和父亲和离,也是后来看兄长真的对她很好,才勉强接受。
上辈子全家流放时,她追到河岸边,那么多尸体里,没见到兄长的,也不知道他是不是侥幸逃脱一劫。
只恨她也没问兄长早些年都在哪,不然现在就可以派人接他回来,让他少吃一年苦。
江明珠坐在湖心水榭里,惆怅地叹了一口气。
“不就叫人踩死一只喜子,至于躲在这唉声叹气?”
江明珠转过头,瞧太子从岸边长廊走来,一袭紫色云翔符蝠纹劲装,腰间系着犀角带,浑身都是天潢贵胄的气度。
晚风吹过时,还闻到他身上的脂粉香。
难怪一天没见到人,估计被皇后抓住相看了一天。
“表哥,你这是刚翻牌子回来?”江明珠笑着打趣,一双浅浅的梨涡如花蜜般醉人。
“小表妹又乱说?”赵任渊点了点她额头,说不出的温柔多情。
江明珠突然觉得表哥长得并不比萧晋权差。尤其他年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