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用的时候，什么都没有了。
陆灼灼此刻还保持着清醒的意识，当然知道李楷正在自己的床边踱步。
掐准了时机，陆灼灼依旧保持着虚弱的状态，睁开了眼。
“夫君……”
沈素秋平日里最讨厌听到陆灼灼这样称呼李楷。
所以平日有她在的场面，李楷都不会应。
可见是不同往日，李楷不仅应了下来，还上前攥住了陆灼灼的手。
“我在呢，放心吧，刚才大夫都说了，你只需要安心静养就能恢复了。”
陆灼灼摇摇头。
这男人痴情的模样，以前还能骗得过自己，现在看来无非是逢场作戏，这种情景下依旧令人作呕。
“妾刚才都已经听到二位大夫说的话了，我自己也已经有数了，既然大夫都已经回天乏术，倒不如去城外的万国寺，那里的得道高僧或许还有办法。”
陆灼灼当然想尽量减少和李楷的接触，只是现在自己还有利用价值，不知道他愿不愿意放。
“这……这怎么能行呢，万国寺距离京城还有段距离，你身体都已经这样了，根本就经不起舟车劳顿。”
李楷还惦记着沈素秋，毕竟只要最后放一次血，她就能彻底恢复健康了，三天，或许还来得及。
“心诚则灵，或许上苍敢念我诚心，就放过我了呢。”
陆灼灼眼神直勾勾的盯着李楷，实则一直在用余光注意着站在后面的沈素秋。
她这个面色红润的样子哪里像是生病？简直是这屋里最健康的人了。
偏偏要装作一副柔弱的样子，甚至还要去自己的心头血，若不是被自己无意之间撞破，岂不是要让她得逞了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