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章 真动心了吗?
更何况,陆灼灼手里还有谢归澜的令牌,无论什么时候,平阳县主都还是会给些面子的。
“好!”
平阳县主虽说平日跋扈了些,到底还是个真性情。
见陆灼灼这般,她也高兴的应了下来。
陆灼灼将所有房契地契全都交给了平阳,趁着出门采办的丫鬟回去的时间,跟着一起进了李府。
喜鹊生生在床上躺了一天,一声不吭,大半天就啃了两口馒头,生怕漏了馅。
好在陆灼灼回来的时候还惦记着,给她带了一屉包子。
“小姐,你可终于回来了。”
喜鹊这大半天都是提心吊胆的,生怕有人进来,就露馅了。
“放心吧,事情都已经办妥了,要不了多久,就能离开这里。”
陆灼灼知道喜鹊跟着自己受了不少苦,不过好在,一切马上就要结束了。
“小姐,我刚才偷偷去看过了,鸡血的味道散的差不多了,明天是不是就送过去?”
喜鹊见陆灼灼身上的伤总也不好,早就心疼的不行,好容易等她醒悟,自然不能让她重蹈覆辙。
“不必,明天通传一声,让他自己来取,你帮我去办一件事。”
喜鹊擦了擦嘴,这大半天的委屈,愣是一个字都没说出口。
满足的看着陆灼灼,高高兴兴地桌子收拾好,去柴房取来了鸡血。
陆灼灼在昏暗的烛火下盯着那一碗血,大抵每次李楷看着自己送过去的血,也是这样的不屑吧。
也该轮到自己了。
“灼灼,你怎么这么着急呢?”
李楷来得比她想象的要早,真不知道到底是谁在着急。
陆灼灼刚刚安排好了喜鹊,让她出门办事,李楷就急匆匆赶来,她险些露馅,不过还是很快调整过来。
“为了夫君能身体康健,我做什么都是值得的。”
陆灼灼刻意露出了手腕上的伤,纱布上还沾着鲜血,看着格外渗人。
李楷端着碗,珍视的像眼珠子似的。
偏偏又不能撂下虚弱的陆灼灼不理,只能把碗放在桌上,走到床边安慰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