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吕菲菲也不敢作声，静静的坐在那里，像是等待宣判的罪人一样。
半晌之后，柳中原这才咬了咬牙，苦涩的声音随之响起：“菲菲，你知道的，我能有今天，多亏了我老丈人那边的扶持。”
“嗯”
吕菲菲轻轻的答应一声，眼眶也开始逐渐变红。
看着吕菲菲的反应，柳中原顿时心如刀割，缓缓低下头，不敢直视对方的眼睛。
“昨晚的事情，是我冲动了，我对不住你”
“嗯，然后呢？”
吕菲菲虽然早已有了心理准备，但是听到柳中原亲口说出来，身体还是忍不住的一阵颤抖。
“如果你愿意，我会一直把你留在身边，我养着你”
柳中原狠狠地挠了挠头，似乎也觉得自己不是个东西。
但是迫于心理压力，他还是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：“如果你接受不了，那我会给你一笔钱，你”
最后那两个字他没说，但是吕菲菲已经明白了。
深深地吸了口气，强忍着没让泪水掉出来，吕菲菲略带哭腔的问道：“所以，你说会给我名分，仅仅是为了哄我上床是吗？”
“我”
柳中原嘴巴张了张，没有承认，也没有否认。
“我明白了”
吕菲菲轻轻的答应一声，随后扬起了下巴。
这样的话，眼泪就不会流下来了。
沉默的气氛持续了两分钟左右，吕菲菲抬起手掌，在眼睛上抹了一把，随后从椅子上站了起来。
迎着柳中原不解的目光，吕菲菲将工作服上的牌子摘下来，放到了身前的桌子上。
“我和你在一起，并不是因为你有钱”
吕菲菲轻飘飘的留下一句话，然后转身朝着办公室外面走去。
落寞的背影像个断了线的风筝，从此没有了方向。
柳中原下意识站起来，想要追上去。
但是此刻的他还没有丧失理智，在原地站了好一会之后，又颓然的坐了下去。
那天以后，他再也没见过吕菲菲。
哪怕他让人打听了好久好久，始终没有得到任何关于她的消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