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一颗石子落入幽深的寒潭,泛起圈圈涟漪。
他的心疼了一瞬。
夫人为何伤心?
杨暄迎上杜如霜,紧紧将她抱在怀里,深深地回吻她。
夫人吻技见长,他动情了。
只那一颗眼泪,已足以让他动情。
红色纱幔之内,人影交错,她紧紧的攀着杨暄,忘情的吻他,仿佛试图抓着即将消失的风筝。
夫人的主动,让他不知疲倦。
声浪空灵,销魂至极。
夏夜窗外闷热,一女子揪着手绢,踢了踢游廊下的朱红栏杆。
“夫人今日是怎么了?”
二人躺在被汗水浸透的锦被上,无力动弹,却无比餍足。
难道是因为在觥筹馆,夫人吃醋了?
小醋怡情,大醋伤心。
夫人这么伤心,是夫君的错。
他轻轻揽了揽着她:“其实夫君从未与别的女子如此。”
她依偎在他怀里,静静地感受他的温度,不回答也不反驳,风轻云淡。
杨暄知道,夫人并不相信他。
但他的怀中的确抱过不少女人,也曾亲吻过她们。
与一众声色犬马之徒周旋,他不可能太鹤立鸡群。
但他知道那些女人并无真心,陪过那么多的男子,他看不上。
如同夫人一样,有洁癖,他觉得恶心。
那么多软玉在怀,即便不动心,身体也会蠢蠢欲动,他很会自我排遣。
他与杜如霜成婚后,的确圆房了,许是太多软玉在前,他觉得那夜无趣得很,还不如那些小书有兴致。
但如今的夫人不一样,一撩他就着,不撩他也会自燃。
他从何时动心的?很难说得清楚。
“夫人,夫君说的是真的,幸好遇到了夫人,否则夫君这辈子可能都要自我排遣了。”
他这话说的真诚,应该不是骗人的。
杜如霜惊讶的抬头:“为何?那么多女人对你投怀送抱的。”
他笑着说:“因为夫君叛逆,就喜欢像夫人这样求而不得的。”
杜如霜低头害羞一笑:“真是一身反骨。如此说来,我应当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