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碰过多少女子,想想便恶心!
“由不得你!”说着杨暄一手掐着她的下巴,粗暴的吻了上去。
他力气甚大,杜如霜双手撑在胸前,奋力推拒,他却纹丝不动。
慌乱之中,她抽出发间银簪用力刺向他的手臂,杨暄疼的闷‘吭’一声,一把夺过簪子扔在桌上,手臂鲜血喷涌而出。
他似乎被触怒,牢牢的将她箍在怀中,吻的更加用力,杜如霜无论如何踢打皆无用,情急之下咬破他的嘴唇逼他松了口。
“你!”
杨暄抬手狠狠掐向她的脖子,目光阴冷,指尖发白。
杜如霜自知无力反抗,紧锁眉头盯着他,直到窒息感再次来袭,面色涨红,她缓缓闭上了眼。
她的唇角沾染着殷红血迹,触目之时,杨暄突然想起那日狼狈的她,心软了下来。
他松开手,缓缓吐出一口气:“你我扯平了。”
杜如霜紧咬内唇,低头深深喘息片刻后,转身径直离开,眼角似有晶莹的水光。
如何扯平?被你拆穿,是我拙劣,但你我依旧,不共戴天!
杨暄望着她绝情的背影,摸了摸伤口,瞥向桌上的发簪,挂着血迹的尾端很尖,应是早早磨好的。
夫人当真如此恨我?
对不起,是我伤你太深。
卫安走来,见杨暄手指间鲜血溢出,面上一惊,又瞥一眼少夫人离开的背影。
“二公子!少夫人她”
杨暄沉声道:“此事不许传出半个字!”卫安不服气的应了声‘是’。
“小的这就为公子包扎伤口。”
当晚一场秋雨,庭院桂花落尽。
黄色细娑的小花,混在湿雨残叶中,被秋天弃如敝履。
杜如霜坐在床榻上,双腿抱在胸前,听着窗外淅淅索索,心中更添寒意,杨府冷如冰窟
“小蛮,加床被褥吧。”
杨暄日日不在府中过夜,但他手臂受伤之事,依旧传入杨夫人耳中。
秋雨湿寒,天虽放晴,却暖不回从前。
花信轩内,杜如霜披着天青色绫罗斗篷,手捧书卷,眼睛却不知望着何处。
杨暄走来,在她身旁坐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