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亭子前,却被牛崇仁拦住。
他躬身作揖道:“杜姑娘,请留步。”贱兮兮的笑容堆满眼角。
杜如霜嗤之以鼻:“干什么?”
牛崇仁手中折扇一拨:“杜姑娘这么好的容貌,嫁给杨暄真是可惜,不如”
杜如霜眼珠一转,打量一圈,低声道:“那怎么办?不如害死杨暄?”
想起那次马车之事,全身剧痛,血肉模糊,心有余悸,若是能借牛崇仁之手报仇也无不可。
“哈哈杜姑娘果然狂!”
随后牛崇仁低声问道:“姑娘需要本公子帮你做什么?”
杜如霜眉毛一挑:“你有何好办法?”
牛崇仁笑着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,杜如霜摇头,他又做了个饮酒的动作,她再次摇头,悄声道:“我还要脱身的。”
这可如何是好?
杜如霜想到马车失事,虽是小人行径,但他杨暄小人在前,如此只能算是正当防卫!
她压低嗓音:“趁着今日人多,你安排人在他马车做点手脚,等你好消息!”接着对他眉毛一挑。
牛崇仁顿时心花怒放:“杜姑娘放心!”
今日宾客盈门,马车来往更是接连不断,即便做了手脚,也很难查出何人所为。
正午时分,阳光筛过枝叶,落下斑驳,微风吹来,树影婆娑。
杜如霜满面春风的回席位上,见一位夫人正与杨夫人闲谈。
三十五岁上下,身着湖蓝色襦裙,端庄文雅,风韵犹存。“杨夫人,这便是小女白玉阙。”说着瞥向身后,目光带笑却无怜爱。
她身后是一位白衣女子,纤眉细眼,雪白如玉,容貌不俗。
原来她便是那位白姑娘,杜如霜惊鸿一瞥,心下一颤:从未见过如此凛若冰霜之人,仿若冰肌玉骨,望而生寒。
杨夫人笑道:“这位便是玉阙啊,果真是容貌出众,芝兰玉树,白夫人养的好啊!”
白玉阙笑着屈膝行礼:“杨夫人过奖。”声音轻柔,笑意极淡,似不达眼底。
感觉有人注视,白玉阙望向杜如霜,轻轻颔首示意,冷眸中似有些许神色稍纵即逝,随后再次低头听着二位夫人的教导。
当晚庆贺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