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来了,表兄今日心情不佳!”
柳颦儿在杨暄身旁坐下,安抚道:“无妨,暄公子,奴家陪您吃酒。”说着她接过他手中酒杯酒壶。
杨暄瞥她一眼,想起马车上杜如霜所言,心中竟更烦闷,不耐烦道:“不必了,下去吧。”
柳颦儿愣了愣,目光扫过旁边二人,或许有要事相商?
她起身告退后,裴铭折扇往桌案上一拍,惊呼:“了不得了,柳姑娘都哄不好了!”
李瑜疑惑道:“暄兄当真是看上了家中婢女?嫂夫人不同意?”
杨暄道:“并无此事。”
裴铭左右打量一番,随后低声问道:“可是旷兄之事?前几日请他吃酒,他推拒说不小心摔了,崇仁说他见了那伤,定是被打的!下手特狠毒,肋骨都断了几根,险些救不回来!”
牛崇仁是牛尚书之子,与李衍,杨旷一丘之貉。
杨暄眉头微皱,李瑜觑了一眼杨暄,好奇道:“何人敢如此大胆?”
长安城敢做此事的怕只有李衍一人,他与杨旷情同手足的,应该也不可能。
杨暄神色不耐烦:“不提此事,今日找我来何事?”
李瑜拍了拍他的臂膀,笑道:“许久不见,自是请你吃酒啊,颦儿姑娘被你赶走了,那今晚换一个?颜都知?”
杨暄一饮而尽,放下酒杯:“今日有事,不便久留,先告辞了。”
说着径直起身离开,留下二人面面相觑:他能有什么事儿?最近暄兄不太正常!
回府后,杜如霜即刻吩咐备水沐浴。
他今日距离我那么近,真是晦气!
杨暄推门只见屏风后似有水汽,绕过屏风,氤氲之中有一曼妙身姿,瓷白如瓶,缓缓踏出
杜如霜觉察有人,以为是小蛮,但此人并未开口,也未离开,顿觉不妙,立即躲回水中。
“何人?”
杨暄轻咳两声,杜如霜惊慌失措,忙不迭的穿衣。
“你先出去啊!”
杨暄嗤笑:“你我是夫妻。”
“那又如何,分手的夫妻便是陌生人!”
什么歪理邪说!杨暄转身退出,片刻后,听到脚步声走来,他再次绕过屏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