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杰甩着银蓝色的尾巴尖，用爪子从废墟里扒拉出一张烧得只剩边角的合同，上面依稀可见\"五险一金\"的字样
他歪着头看我，竖瞳里闪着狡黠的光：
\"吃土？\"
\"龙族吃土是犯法的\"
林觅星推了推珍珠母色的眼镜，一本正经地从保温箱里抽出一沓文件
\"根据《人龙共处条例》第37条，我们有义务为觉醒者提供\"
程昭突然从旁边窜出来，霜白的爪子\"啪\"地拍在桌上，震飞一堆灰烬：\"跟他废什么话！\"
他甩过来一张黑卡，上面烫金的龙纹闪着嚣张的光
\"老子的辣椒粉黑市账户，够你吃十辈子！\"
苏晓的漆黑龙尾卷着一部崭新的手机滑到我面前，屏幕自动亮起，显示着某个加密求职app：\"最新上线的"龙聘网"，时薪按克黄金算\"
白夜河变成的少女蹲在维生舱上，晃着青光流转的小腿：\"或者\"
她突然扔过来一把车钥匙，
\"去开我的龙焰改装出租？上次载客烧穿了三个座椅，正好缺个不怕火的司机\"
我捏着黑卡、手机和车钥匙，抬头看向罗杰：\"所以你们早给我安排好了？\"
银蓝的巨龙咧嘴一笑，尖锐的犬齿闪着寒光：\"不然呢？\"
他尾巴一甩，从废墟里勾出个完好的咖啡杯
\"管理员大人要是饿死了，谁给我煮咖啡？\"
那个银蓝纹路的幼崽突然挤过来，小手拽着我的衣角：\"我、我存了压岁钱\"
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把被炸得皱巴巴的纸币
\"可以养你\"
程昭的辣椒粉突然呛进气管，咳得惊天动地
林觅星珍珠母色的鳞片都笑出了彩虹光晕
我蹲下来平视幼崽，捏了捏他还没完全收回去的龙角：\"行啊，以后你当老板\"
罗杰突然把咖啡杯塞进我手里，银蓝的竖瞳里映着晨光：\"所以现在\"
\"知道了知道了！\"
我举起双手投降
\"打工！给一群龙大爷打工行了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