忘两家交好的情义,但就是不松口,甚至还在言语里隐隐透露出用婚事来要挟我们的意思。
大约我们不答应给这个嫁妆,他们就会取消婚事。”
“李家倒决心很大。”林越颇为惊讶。
“是呀!”邓倩渊应着,又道,“
晋宇把这件事抛给我,让我来做决定,我很为难呀,我舍不得丽莎,而我的大孙女靖羽又非常喜欢李弈棋,非他不嫁,她母亲死的早,我可不想她的幸福被毁。”
郭靖瞳始终将自己母亲的事放在心底最深处,从来不敢言及,身边知道的人也对此缄口,在很长很长的时间里,她都认为自己的母亲还活着,只是在一个很远的地方,她乘坐火车、飞机经年累月都无法到达的地方。
她再次听到提及自己的母亲,沉痛的回忆被唤起,伤痛和悲伤也随之复活。
郭靖瞳眼里噙满泪水:
“如果母亲还在,我和姐姐也就不那么可怜,奶奶也就有底气,不至于如此无助,如此受制于人。”
崔秋月见了,用手为郭靖瞳擦泪。
郭靖瞳哭泣,苗珊瑚、阮翠翠、室童和小公子受到影响,都愤愤不平道:“两家交好,却一点情面也不讲,以儿女的婚事为胁迫,来达到自己某种不可对人言的目的。实在是让人看不惯。”
林越则平静地道:“以言语打抱不平是没用的,我们需要想到应对之法,既可以不让丽莎成为嫁妆,也不影响郭靖羽和李弈棋的婚事,这才是当务之急。”
“说的没错,不知你可有办法?”邓倩渊殷切地望着林越。
刚才阮翠翠说话时,林越注意到她,脑海里就有了思路,很有信心地对邓倩渊道:
“我们这两位朋友里的阮翠翠,拥有‘读心术’,如果可以当面面对李世林和文秀夫妇,她就能读出他们的心思,知晓他们要丽莎当嫁妆背后的缘故,然后和他们夫妇商谈,阮翠翠也可以找出他们夫妇放弃丽莎当嫁妆的底线和要求。”
邓倩渊脸色舒展开来,眼睛里也闪耀着光彩:“不愧是妖怪管理局的主人,果然是有本事的,也有有本事的朋友。”
又道:“这不难,我这就给他们夫妇打电话,然后让靖瞳还有秋月去接他们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