设立如此牌位。
上到肤鳞公子,下到任何一名肤鳞族成员,都要供奉其灵,保证香火百年不绝,千年不灭。
崔秋月姑娘,你觉得我这方案是否可行?”
崔秋月半晌无言,而后才缓缓开口道:
“给前世死去孩子立牌位的事纵然可行,但让堂堂肤鳞公子和众多的肤鳞族成员来供奉,无论他的怨灵是否投胎,只怕都消受不起,至于说迎接我进门,甚至让我来当肤鳞夫人,则是用心险恶,难道毁了我的前一世、还要再毁我的这一世吗?”
然后愤愤不已地盯着杜琬。
杜琬本以为自己的方案完美无缺,两全其美,没想到方案的两个举措都被否定,前一个举措更是被贴上了“用心险恶”的标签,杜琬方知崔秋月的怨毒何其之深,想要有所弥补的心意对方根本不稀罕,而自己也无力帮助自己的夫君。
杜仲国倒是很豁达地自嘲道:
“让人家一个青春年华、温婉美丽的女学生嫁给我这样一个中年老男人,不是害人又是什么,那样的话冤孽只会越积越多。”
接着望向杜琬:“夫人,你和我成婚以来,可曾有过后悔?”
杜琬转过头:“夫君为何如此问?我们成婚以来,相濡以沫,恩爱有加,生怕时光流逝太快,而不能永远相守。”
又道:“你我一心,后悔二字又从何说起?若说后悔,就是当初你未能将星画姑娘带回家中,我们姐妹未能相见。”
“我的好夫人。”杜仲国动容,“你能如此说,我此生已无憾。
我当初做了错事,负了滕星画,还有她肚里的孩子,现在和她的来世重逢,她只是想要讨回一个公道。”
“夫君,你要怎么做?”杜琬突然觉得有点害怕。
杜仲国道:“该怎么做就怎么做了!”
小公子也觉得事情在向着非常悲惨的方向发展,奔了过来,扑在杜仲国怀里,仰头道:
“爹爹,你不需要还谁的公道,你要留在我和娘亲身边。”
杜仲国叹息着,缓缓开口:
“我欠了她一条命,又欠我未出世孩子一条命,肯定是要还的。”
“还命?怎么还?”杜琬脸色苍白,言语颤抖。